第(2/3)页 “肖大人,我也懒得绕弯子,只不过我觉得大人您不去领兵打仗,真是有些屈才了!” ...... ...... 就在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,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交谈中,整个扬州府的后院,已经是变得干净了许多。 徐来等人也来到了与太子一同的回廊下歇息着。 太子与献王二人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演绎着兄弟情深的戏码,弄得刘骁几人好不自在。 场内的虎卫支起了一把好似能遮天蔽日的大伞,用来给安定侯遮阴。 当然了,还有薛路平先前在牢内坐过的板凳。 安定侯看着那些站立在烈日下的扬州士兵,还有那名为首的将领,漠然说道:“没有军令,贸然出兵,还干了些为虎作伥的事,你带着你的手下的人,把那死了的将士埋了后,自己去你们赵将军那领八十军杖,挨下来,让你再升个一官半职,挨不下来,本侯明年这个时候再来扬州看你!” 那名将领也没有多说废话,应下来后,便带着剩下的士兵还有尸体,朝着前院走去。 路过回廊的时候,那名将领像一只饿狼般,紧盯着徐来。 这时,安定侯的声音又在那名将领的背后传来。 “二十余众,用阵法对敌一人,还几乎全军覆没,你若挨过去,还是想着把手底下的兵再操练一番吧!” 话落,那些黑甲扬州军,也出了后院。 现在只剩下三十名虎卫,若干衙役,还有席远修与肖烨二人,站在院子中央。 席远修看着那些把守在各个位置的虎卫,似乎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薛大人可能是一时糊涂,可肖大人,您不同,您是知根知底的啊!” 肖烨因为被这烈日当头的光晃照的,眯着眼睛说道:“席大人怕是累得有些糊涂了,怎么你说得话,我一句都听不懂?” 席远修看了眼带着镣铐的汪世昌,回过头笑着说道:“我是说,你肖烨是与那汪世昌一同做的这私盐买卖,我这样说,肖大人可能听懂?” 肖烨听完此话,怒极反笑,笑完后,漠然说道:“本官还真是听不懂。” 席远修看了眼安定侯,安定侯微微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 “既然大人不懂,那下官就只好解释给大人听了,九月初,在朝里钦差周大人到达扬州后,你指派手下衙役,在通往扬州的各个路口把控,凡是官道上的来人,都逐一盘查,本来这几人是无迹可查,只可惜啊,你手下那盐铁司制式的官靴,露了马脚!” 席远修没等肖烨开口说话,继续说道:“我那师爷半面不忘,凡是见过的人或字,都能记得七七八八,而在他昏倒前,最后一眼看到的,正是刚那双官靴!” 此时跪在安定侯面前的二人,把头都快埋到土了去了。 肖烨讥笑道:“仅凭一双鞋又如何,若是这二人从我司顺走的呢!” 刚才那名给席远修送过来十万两银票的衙役,站出来说道:“肖大人,扬州府的借调记录上可是有记录,八月十七日,因扬州府人员调动,特从盐铁司借调三十八人。” 第(2/3)页